Radium
我不禁止我口;
我灵愁苦,要发出言语。
我心苦恼,要吐露哀情。


一只向往格兰芬多的鹰。
 

《【超昱】我只想在深夜逃离》

一个关于友情和爱情的小故事。

标题《大船》给的。太浪漫了这歌。

超昱only。其余全员友情向。

 

1975录完雪花的快乐那天去小小的庆祝了一下。虽然张超开口错词,黄子跟着抢拍,也没有击败蔡程昱组(“也就是一组也没有击败的意思”梁朋杰补刀),但总体来说这首歌仍旧非常成功。一来是大家都很喜欢他们的表演(“廖老师的音乐会!”方书剑尖叫),再者,四个人对肥羊的快乐本身有种纯真的喜爱,就好像梁朋杰头一回见到雪的快乐那样干净。正式演出的时候几个人对视,都发现了彼此脸上抑制不住的笑,和库斯克邮车那恰到好处的笑不一样,是没有表演成分的,仅仅因为正在唱的歌让人舒服到嘴角上扬、眼睛弯弯。

他们在学校里是没机会唱这些少儿合唱团的歌的,没机会唱这样有简单的美的歌。

四个人都不怎么会喝,但多少都喝了点。1975再这样一起登台,可能除了最佳演出、廖老师的音乐会就是巡演了,到时候也还要和别人一起和歌,多多少少有些不一样吧。

“敬嘎子哥”,黄子弘凡眼泪汪汪。他们都很清楚没有阿云嘎的选择就没有他们的今天,至少不会有像现在这么多关注。选择他们,信任他们,放心交给让他们四个自己唱,是一场豪赌,所幸好成功。四个人谁也不会被谁掩盖。如果单单只是哥哥带弟弟,他们发挥的空间、被记住的可能就会减少。

梁朋杰说,黄子弘凡,大好的日子,你不要惹我哭。

没人问他这是哪门子的好日子。没分开的每一天都是好日子。

   

他们也没折腾太久。郑云龙不管别人喝酒,阿云嘎还是要问的。首当其冲就是无论年龄性格都有那么一点点像队长的张超。没办法,四个皮孩子,矬子里拔将军。

“你们早点回来呀~”

“张超你管着点弟弟们~”

“明天还要和新歌呢。”

张超的手机亮了又亮,不用看就知道是谁。他把易拉罐喝完放下,举起手机摁亮给另外三个看,站起来催促“走啦,明天还有的忙呢。”

 付钱出门,他们摇摇晃晃地走在街上,胳膊和手来来回回地磕在一起。不是因为醉,只是想享受夜晚和彼此的陪伴。令人安心的肢体接触,幼稚的小孩们最喜欢。

走得再慢一点吧。

    

距离最后一期越来越近,让人有种对梦醒的恐惧。黄子弘凡见过鞠红川偷偷抹眼泪,他和他川哥都是眼窝子浅的人,怕给对方看见,都是暗地里狠狠蹭一把,转过头来若无其事。川子哭的时候总是抽噎,像是经历过窒息那样疯狂喘气,就好像他不能自己哭,非得把别人也带哭了才罢休。

多坏啊,黄子弘凡拿冰袋敷眼睛的时候想。

   

而现在,1975走在回酒店的路上,小声地唱他们的歌。和声很默契,谁也不用多说什么。也没有人叹气,负能量不会出现在越来越少的相聚时间里。笑是美的,哭也美,叹气很丑。不要叹气。

快乐的歌声里仿佛有点哽咽。不知道是谁的。有三个人都很爱哭。

张超不爱哭。他没哭,但也隐隐觉得有些眼热。

酒气熏得。他想。

 

 

 

和那三个不一样,张超住单间,所以他晚归得理直气壮。他刷卡进门,一边换鞋一边摸索着墙壁想开灯。手按在开关上,突然觉得不对——

他走的时候可没拉窗帘。他们回来的时候月亮可亮呢,怎么会这么漆黑一片?

他打开手电,用手捂着光源,手指被灯照的红彤彤。几步走到床边,床上一个鼓包,微弱地起起伏伏。张超拉开一点窗帘,月光果然还是好亮——再走回去坐在床上,把手电关掉。

——只有蔡程昱有他的房卡。

 

 

他怎么来了?出什么事了?张超难得有点慌张。

“蔡?”,他伸出手去扯了一下被子。“怎么了?”,蔡程昱在突然的碰触下抽动一下。张超感觉他没有睡着,就试着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捞进怀里,剥开他头上的被子。

那一团没有挣扎。

他们几个都瘦了,但张超还是比别人肩要宽些,这让他的怀抱很安全。他搂着蔡程昱问他怎么了,声音好低好轻,怀抱好暖。蔡程昱迷迷糊糊地想,好幸福啊。

“张超”蔡在他怀里抬头叫他,他总是这样,连名带姓,坦坦荡荡。借着月光,能看清他脸上没有哭过的痕迹。张超偷偷地松了口气。黑他的人比以前少了很多,蔡程昱也渐渐学会了不再会为了别人的评价而过度感伤甚至哭泣。

阿云嘎跟他说,“不要去想那些话是不是真的。不要细看。也不要为那些人费心。喜欢你的人还在,他们哭着笑着花心思给你的私信你都看完了吗,还浪费时间看黑子咒骂着甚至没有情绪的几秒钟一大串的烂话。要努力,要开开心心,要对得起他们才行。”后来蔡程昱就不哭了。他的小朋友在短短的两个月里又被迫长大了好多。

张超又把他的男朋友往怀里揽了揽,亲了亲他的眼角问他:  “是不是累了?”蔡程昱摇头,也不嫌弃那一点酒味,跟他讨更多的亲亲。他们安安静静地抱着呆了一会儿,张超没有再费心去问怎么了。

十分钟之后,蔡程昱充电完毕。“超儿你看这期节目了吗?”获得一个意料之中的否认之后他推推那个怀抱:“你去洗洗,我来调”。他用张超的平板,上面登着张超的会员。电视也可以看,但是电视上没有弹幕。他们多多少少还是想了解一点观众的感受。

他把节目快速拉到他们组的三重。但好乖,一点都没有偷看。

张超很快洗好出来,吹了头发,重新钻进被窝。他先靠在床头坐好,蔡程昱再靠在他身上。

张超举着平板。蔡程昱点击开始。

    

张超很喜欢《我会在你身边》。大气,利落。加的表情和动作都很完美。高杨李琦和他的蔡合的也好,输给他们没什么。但是节目组也让人疑惑,如果简单的歌注定赢不了,那干嘛还发简单的给他们?后来就看开了,还能唱,就要知足,就要高兴,就要努力。

这首看完了,蔡程昱好紧张地吐出一口气。弹幕都很友好,三个人来回夸,琦哥的牙齿是真的好看,他有点出神。但有时候看自己的节目和上去唱一样紧张,明明已经知道结果了。真是奇怪。张超亲了他的脸,说了自己的一点看法,回忆起上周他们看现场的心情,敞开盖子递给他。他的小朋友值得这世界上所有的赞美。因为你再不需要通过批评给他激励,他已经成长到不会太过骄傲。他需要的就是来自粉丝和男朋友的夸夸和亲亲。那张超就给他。

蔡把进度条拉到很后面,到1975了。他本来很兴奋,因为那首歌让人兴奋。叽叽喳喳地给张超说“你们这个可厉害了,太牛了,全场都爆炸了”,但看见弹幕上好多人开始刷“明场面”“嫡长子争夺战”,他又突然有点沉默。

库斯克邮车跑远了,蔡程昱玩儿一样的把进度条往前拉一下。是王晰他们组的《鸽子》。

张超知道他喜欢和老年组混在一起。知道蔡程昱喜欢做小孩。他和哥哥们待在一起的时候好自在,好快乐。他不喜欢教别人、指导别人——“我都还不会呢”,他的宝贝当组长当得好辛苦,“我拿什么和他们比呢?明明前几天还是他们教我!张超,我凭什么和他们比?”他的小朋友上学上得太早,受伤受的太突然,好容易害怕。他揪着张超的袖口忍着眼泪“我输了不要紧,琦哥和凡哥还有丁辉哥他们怎么办?我又拿什么做当他们队长的筹码?”

蔡程昱不想做嫡长子。他在好多采访里面说,是哥哥弟弟的关系,多少表明他不喜欢父子这个设定。张超觉得他应该知道是为什么。哥哥就是哥哥,和哥哥在一起他永远是弟弟。父子梗却不一样。这个梗的意思是他要和别的弟弟一起比,那他就又变成哥哥。

他不想做哥哥。有的时候。在和哥哥呆久了的时候。

如果可以,他想要黄子的年纪和朋朋的性格和“人设”,可以闹,可以哭给人看。谁想做这个“长”就让他来啊。我做队长就已经好累,我不想再做“嫡长”。他有点赌气地想。明明张超比我还大,装什么年轻人。

 

“超儿!”他用胳膊肘怼了一下张超的肚子。“我把嫡长子的位置让给你了!不要太感激涕零~”

张超扭脸看着他,乐了,逗他:“那蔡,叫声超哥来听听。”

 

蔡程昱吸吸鼻子,真的开口:“超哥。”

张超有点愣,真正仔仔细细的看他,接口“哎”。这是蔡第一回叫他哥。毕竟他是“学长”,以前总想骗比他大的超叫他哥。

蔡程昱张开双臂,成功要到一个抱抱。他重新把头埋进新认的便宜哥哥怀里。平板里还在放鸽子,好温柔,好轻松,好适合撒一点小小的娇。他像一只小鸽子一样缩着脖子,软绵绵地任人揉头。

 

后来他们就乱七八糟地睡了。抱着睡很累,现实里没几个人这样搞。张超从后面把胳膊搭在蔡软乎乎的腰上,伪装一个拥抱。

蔡程昱很满足。

 

 

 

前一天出去喝了酒,第二天练歌也没被催的太早。张超睁开眼,昨天晚上拉开的那一点窗帘忘了拉上,阳光好刺眼。他们的半个拥抱的睡法已经散了,他醒的时候脸冲着窗户。好惨。他侧侧身子,想给蔡挡住。一扭头,小朋友早醒了,正冲他乐呢。

 

“超儿”蔡程昱叫了他一声。“早啊”

张超听声音就知道他好了。

那个梦一般的夜晚里脆弱的蔡程昱,只是悄悄伸出他的触角,就被张超完完全全安安稳稳地接住了。他现在好了,就好像从来没有碎过。

张超很高兴他好了。但偶尔还有点怀念那颗依赖人的、坦诚索爱的小星星。

 

 

太阳出来星星去哪里啦~

他回家啦~

     

鞠红川的《大船》终于发行了。这首歌比任何东西都值得做川哥的置顶。浪漫、柔软、乐于给予——这些词加起来等于鞠红川。张超第一次听就好感动。这首歌就好像写给所有爱上星星的人。他幸运地是其中一个。

格外幸运,附加分,因为他的小星星也爱他。

凌晨两点,真的好适合听这首歌。让人想起那个凌晨。

张超抓起手机,刚点开和蔡程昱的对话框,那边就发来一段语音。是录得一小段大船。

“我只想在深夜逃离

头枕着满天的繁星

我想这并不是流浪

我要去寻找我的心”

小朋友唱得真好。谁说他唱歌没有感情?我要把他打扁。张超想了想,改了一点词:

“你并没有那么坚强

就像星星也会哭泣

我要你眼中的星光

把我的心点亮”

用的是张超的经典唱法,低沉,稳重,厚实,安全。

好像一个哥哥。

一个语音电话打过来,张超赶忙接了。

“超哥”蔡程昱有一点鼻音,好像哭了,又好像只是困了。“我好想你”。

哎哟,心都要化了听见这句。张超《大船》上头觉得有义务让小星星高兴点,灵机一动,小小声地给他唱《我会在你身边》。难为他了,男高的歌。

但他男人的男高也好好听。蔡程昱悄悄地微笑,没有声音,但张超就是知道。

“高兴啦,小坏蛋。

那棵蔡还是哼哼唧唧。“哥,你再多唱一段儿呗,我听着就能睡着了”。

怎么办呢,自己的男朋友,连哥都叫了,还不得好好宠着。

 

折腾到三点多这祖宗终于歇了。张超早过了困劲儿,把声入人心又翻出来看。看那首我会在你身边。看别人夸他,看他得到首席红章的肆意的笑。他早看了几百回,越看越喜欢。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——

等等这是什么?他猛地倒回去重看,敲击空格的狠劲儿让超薄本的键盘都发出巨响。

他看到一个微笑对视,他和蔡之间的。那么温情、默契。

原来那些能说的不能说的故事,都完完整整永永远远被镜头记录在这个美丽的冬天。光明正大,又带点甜甜的小秘密。

可真好啊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

 

 

 

 

我必须得赶紧发出来因为宿舍要断网了。好多无逻辑点。但我要今天不发还要拖好几天。

明天晚上有时间再改吧。

在我眼里,特征比较鲜明的几个人,蔡是小星星,黄子是太阳,高杨像一朵云。

方方是一朵颜色鲜艳的花。他的蜜是甜的,他的瓣和枝叶又香又苦。

朋朋是水。干干净净,利利落落。想瓢泼,想结冰刃,想变成雪花飘飘洒洒。

我有时候感觉张超是一阵风。

 

 

张超的高音是真的好听。他居然还唱过listen我哭了。好美。他唱吧我一天开十个小时。

 

这是那个笑。今天晚上刚刚看到的。好感动。↓

 点我看小朋友的绝美爱情(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加不了图,来不及了这样吧

刚刚看了歌手采访,蔡蔡ooc了哈哈哈哈哈哈,他说他看自己的节目不紧张。我之前写紧张是因为之前鹤说紧张,我以为他们都…果然我们蔡是乐观自信的好小孩。
20190321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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